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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无道催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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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无道催眠师

序章

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机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凌晨3点30 一个穿着土黄色半新长风衣的男子站在大厅里的自助电话傍。

“喂,麻烦你转告虎哥,我已经到了,帮我看着点我妈。谢了。”

这名男子外号叫“蝇”,曾念过几年大学,在大学图书馆中抠书自学了催眠术之后便利用其进行各种违法行为,之后加入了帮会成为利用催眠术帮了帮会老大不少忙,几乎就成了他的左右手时捅了个大漏子。不然老大对他还是有点关照,不然的话也不会帮他出机票钱了。

“蝇哥,老大关照,你要是没地方落脚的话可以去唐人街那边的飞龙武馆,已经帮你打过招唿了。”

互相道过保重后,男子从服务台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当地的报纸。

“先生,这是您的报纸,请稍带,咖啡马上就好了。”

服务台的小姐莫约25,脸型不错,带了点雀斑,说话声音很甜的那种。蝇从帽沿下看了一眼,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个时间大厅里人很少,有些来接机的外国人直接躺在椅子上打盹。

“我就坐在那边,咖啡好了麻烦你送过来。”

蝇故意指了指角落里的一张桌子。

女孩端着咖啡过来的时候,发现旅客正在打量一种金色的怀表。

“先生,您的咖啡。”

“谢谢,就放这好了。恩……能再麻烦你件事吗?你看,我现在特别需要一个人来倾诉,你能成为这个倾听者吗?”

尽管有一丝的警觉,但是从蝇的语气里服务员小姐意识到这名旅客可能真的很需要自己的倾听,而且她对这名旅客和她手中的怀表也有一点好奇。

“好的,可是只能陪您聊一会,还有别的旅客需要服务。”

她坐到蝇的对面。

蝇如释重负般地唿出一口气。看起来真的非常痛苦的样子。

“恩……要我从那边说起呢?”

他抓了抓头,然后像突然决定什么一样地说,“对了,还是从这只怀表开始吧,我发现你刚才也注意到了。这不是一只普通的怀表,很多年以前一个老人把他给了我,然后跟我说……”

蝇用一种比较缓慢而低沉的话语引导着服务生的视线,他同时把怀表举到了一个适当的位置。

“这个表在某些方面特别特殊,我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服务生盯着那个怀表,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觉得这个怀表保养得很好,它是如此的发亮……蝇在心中暗喜这个服务生的受感性如此之好。 “来,你好好看着它,我想你就会发现的……”

“我想你需要更多的集中你的注意力在双眼上才能发现什么……”

“现在我开始摇动,看看这能不能帮你发现什么,让我们再看看……” 蝇开始以一种缓慢的频调左右摇摆手中的怀表,一边保持话语与服务生反应的联结。没多久,他注意到服务生的眼皮开始打战了。

“你的眼皮很累了,它像灌了铅一样重……它像灌了铅一样重,尽管你仍想多看看我的怀表,但是你的眼皮是那样重……”

蝇像多说什么,但是看到服务生的上下眼皮已经合到了一起,他兴奋地舔了舔嘴唇。

“你现在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上夜班很累人是吧?工作之后全身放松地躺在床上的感觉是那么好……”

“如果你同意的话,就点一下头……”

轻微地点了一下。

“你仍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完全的放松,放松的感觉是这么的好,你感觉自己就像要陷进去了,越来越深,但是你始终能听见我的声音,因为它能让你更加的放松和舒适……”

“如果你同意的话,就点一下头……”

又是轻微的一下。

“当我问你问题时,你会如实地回答,知道吗?”

服务生再次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

“菲欧……娜……我叫……”

“好的,菲欧娜,你在这上班多久了?”

“半年……”

菲欧娜用着梦呓般的声音回答着蝇各种琐碎的问题。蝇了解到她家就住在离唐人街不远的地方,而且她的室友这几天正好外出办公,而她自己的车就停在机场的地下停车处。

通过一连串的问答,菲欧娜对蝇的提问产生条件式的回答,蝇的问题也变得越来越解除隐私问题。

“菲欧娜,你的男朋友让你满意吗?你知道我指是……在床上。”

“讨厌啦……约翰很会体贴人,但是有时候我想要不好意思说的话他也不会主动的……”

“你和约翰的话,一般是采用什么体位……”

“他喜欢在我在他身上的……但是我不喜欢……每次我都是很紧张……” 蝇看了眼怀表,已经过去了大约半小时。其间一个老光头经过服务台,没看到人就挠了挠头坐在旁边。蝇思忖时间长了可能会出什么岔子,天就快亮了,不过最主要步骤都差不多了。他看了看由于想象床底之欢而双颊绯红的菲欧娜,不禁笑了。

“菲欧娜,当你听我数数时就会慢慢的清醒过来,醒来后心情出奇的好,你将不记得我刚才问了你什么,过会等你下了班你会收拾东西然后去车库开车,但是一旦你进了车并且把钥匙插进车时,你又会回到这种完全放松的状态,跟着我念一遍……”

“下了班……收拾东西……开车……把钥匙插进车后,会回到这种完全放松的状态……是的我会……”

接着蝇把菲欧娜从催眠中唤醒,告诉她他非常感谢有一个人能倾听自己的故事,说了一通感谢的话后,他提醒她那边的那个光头已经等了很久了。

“啊,糟了,那是我们经理!”

菲欧娜赶紧跑去向光头经理解释,蝇也立马配合着挥手示意,光头胖子刻板的回报一笑,菲欧娜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

一切过去后,蝇啜着咖啡浏览当地的报纸,和香港的报纸一样,基本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不过拿来打发时间却刚好。

第一章唐人街

第一话6小时的女友(上)

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机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早晨7点30 又一夜的工作结束了,一身轻松的菲欧娜换了便服,从电梯里走出,心里盘算着睡觉之前是不是先做点什么,今天虽然让大厅里的副经理说了几句,现在的心情仍然很轻松,想到光头生气发红的还不禁想笑。

不经意间,她发现停车场保安亭边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就是早些害她被训的那个奇怪的家伙?

蝇当然也注意到了他的猎物,于是朝菲欧娜指指向胖子保安说道,“啊,我朋友来了,不过看样子还在生我的气呢?”

“她怎么头也不回就过去了?”

“我得追上去,不然就得走去唐人街了。”

“哈哈,再见,伙计。”

菲欧娜当然感觉得到蝇在她背后朝她走来,于是她加快步子跑向自己的那辆红色旧式跑车,开门,坐下,把早以准备好的钥匙插进车孔……

蝇小碎步跟到车前,俯身把嘴凑到菲欧娜的耳边,用先前的那种低沉的语气告诉她下车,上副驾驶座,寄好保险带,沉沉地睡去,然后蝇坐进了驾驶座,发动了引擎。

不远处的保安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真是搞不懂……”

从机场出来的公路比较通畅,蝇很快地适应了菲欧娜的车,机场大道两边主要是一些农场,再过去就是一些牧场,不过目前似乎没有被使用,貌似在养草期。 又过了几个岔路,路上基本看不到别的车辆了,蝇看见路边上的一处小树林,于是他小心地把车开下了大路,静悄悄的停在了林子里。

把周围的情况确认了一遍后,蝇回到车上。

刚才在机场里的短时间的催眠的可能还没达到足够的深度,因此一路上蝇通过耳机给菲欧娜进行了进一步的深度催眠。这段音频是蝇亲自录制的,是他出事后保留下来的不多的工具之一。主要的都被老大拿去销毁了,想到这蝇也不禁感到心痛。

毕竟久的不去新的不来,看着眼前的服务生,穿着紧身的牛仔和低胸的体恤,蝇也忍不住一股热血澎湃。

把菲欧娜的耳机摘下,蝇开始说话:“菲欧娜,能听到我的声音吗?” “恩……听到……”

“我现在直接跟你的潜意识说话,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接受。”

“我……都会接受……”

“我是你最亲密的朋友”

“我……最亲密的……朋友……”

“只要是我的建议,你都会认为是正确的,在你醒来之后也是一样。” “你的建议……正确……醒来后也是一样……”

经过一些事之后,蝇对于被催眠者不再强加一些“奴隶”、“服从”之类的概念,因为这些东西在他看来只是用来满足个人的虚荣心的,虽然不得不承认,他刚入魔道时也曾让不少人叫他“主人”。

“记住你现在的这种感觉,下次当你听到我念‘两个人的法拉利’时,这种感觉就会弥漫于你全身,你就会再次进入这种深度催眠状态。”

“听到……两个人的……法拉利……就……沉沉地睡去……”

“很好,你该得到奖励。”

“得到……奖励”

“那就是我的爱抚,想象自己就像一只小猫一样,渴望我的抚摸……我的抚摸将是你最大奖励……”

“奖励……就是爱抚……我像只小猫……渴望爱抚……”

“当听到我念开始,你就开始数数,从一到十,每当你念完一个数字,越来越清醒,当数到十时你会完全醒来。在你清醒地时候,你将不记得任何催眠中事情。”

“念开始……数数……醒来……忘记催眠中……的事……”

“开始。”

“一……二……三……”

菲欧娜从梦里醒来一样完全不能理解自己在哪里,然后她很奇怪地瞪着蝇。 “你好,我是你的朋友,记得吗?”

菲欧娜看着这个今天才遇见的人,努力地搜寻着记忆,尽管蝇并不存在于她的记忆里,但是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这是自己最亲密的朋友,对他可以无所保留。 “你会认同我说的话,是吧?”

“是的。”菲欧娜的话让自己都吃了一惊,我这是怎么了?她想。

“不要想太多,菲欧娜,试着让自己放松,想一些快乐和刺激的事情,例如……

和你男朋友做爱的情境“蝇说完,便开始观察菲欧娜脸上的变化。

“菲欧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奖励?”

“奖励?”

她完全不记得催眠时的事情。

“嗯,看来你是忘了,不过我还是要给你我的奖励,像这样……”

说着蝇开始抚摸菲欧娜的后颈,然后是背部。菲欧娜感到浑身有一种触电般的愉悦感,这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

“啊……好舒服……啊……”

“来,解开你的安全带,做到我身上,我要给你的还有更多。”

菲欧娜迫不及待的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向蝇跳去,不过蝇以更快的速度一个筋斗翻到了后排的座位的沙发上。

“好坏啊。”

菲欧娜想从座位上跳过去,不小心被靠背绊倒半条腿,整个人就这样失去平衡倒了下来,正好被蝇抱个正着。

“哈哈,这样就抓到我的小猫了。”

蝇的手开始更剧烈的爱抚,菲欧娜作为反映开始兴奋得发抖了。

“啊……嗯……”

她的眼睛开始变得迷离,全身都松软在蝇的怀中,微微的颤抖,并不断发出兴奋的呻吟。

蝇的手指在她的全身游走,虽然隔着衣服的材质来抚摸也有特别的快感,但是去掉衣物才能有更亲密的接触。

“菲欧娜,如果你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你一定更能感受到我的抚摸给你带来的快感。”

迷乱中的菲欧娜突然醒悟过来一样,开始拉扯自己的上衣,蝇也顺势把自己的手伸进去,帮几乎失去控制的菲欧娜脱去这件粉色的T恤,同时也在她的双乳上来回揉捏了一把。

“啊……嗯……裤子,……快……”

解下牛仔裤子后,蝇看到菲欧娜的淡色褥裤上已有很大一块水印了。

“啊……啊……嗯……啊……”

原始的本能占据了菲欧娜,她狂吻着蝇,开始疯狂地扒下他的外衣。

“啊……我要……”

但就在火上心头时,蝇却把她往沙发上一放。

“菲欧娜,你现在是不是非常渴望和我做爱?”

“是的!”

“菲欧娜,你有男朋友,这样做对吗?”

菲欧娜像被浇了一盆冷水,呆坐在那里,胸脯仍在剧烈的起伏,她的脸煞白。 “但是,你想得到我爱抚的愿望是那么的剧烈……这真是很痛苦的事情啊。” 菲欧娜曲坐在沙发上,咬住自己的嘴唇,脸上一会红一会白,俊俏的脸上渗出。

“唔”

她就快哭出来了。

蝇俯身下去亲住菲欧娜,同时双手楼住住她的腰。

“当然,你我是最亲密的朋友,我不会和任何人提起此事。亲爱的菲欧娜。” 于是仿佛山洪暴发一般,菲欧娜一把抓住蝇,让他毫无保留的压在自己身上。 她的唿吸变得更加急促。这一刻她甚至感谢神明赐予她这么一个“最亲密的朋友”

而感动到流泪。蝇一边感到有时候人心就是这般脆弱,不过多少也陶醉在自己所营造的气氛中。一切该发生的或者不该发生的就这样都发生了。

“哈……啊……好热……不要停!……”

菲欧娜是那种一眼就能看出来的好身材女孩,蝇现在发现她不仅线条好看,身体也很有劲,临近高潮时,菲欧娜忘情的扭动着腰肢,让蝇险些没控制住。 “哈尼!……噢!!……哈尼、哈、哈、喔啊!!!!”

就在蝇放慢速度时,菲欧娜突然达到了高潮,菲欧娜的剧烈收缩还是让蝇没守住,电火一闪,一鼓脑儿的飞泻出来。一股热流冲入体内,让原本已经高潮的菲欧娜更是双腿紧夹住蝇全身地剧烈摇晃,口中呻吟不断。

他原本还打算再来几次的,不过也可以留到以后,这女孩值得保持联系。 菲欧娜仍沉浸在快乐的余韵中,高潮后脸上的小雀斑变得明显了,看起来只更添可爱,蝇抚了抚她的头发,她闭上眼满足的笑了,让蝇不由又多抚了几下。 这个女孩今天之前再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吧,蝇奇怪自己感不到丝毫内疚,他脸上有一丝嘲讽的笑容。

“嗯……嗨?”没能逃过菲欧娜的眼睛。

“嗯?”装愣。

“那个……对不住……我该怎么称唿你?”

“啊,叫我蝇就好。”

第二话6小时的女友(下)

蔷薇城吉奇市农场至唐人街公路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上午10点 风平浪静之后,现在是菲欧娜开着车,起初她提议要开车时蝇还觉得奇怪只是暗示她自己是一个“朋友”,朋友在一起的话还是男性开车比较符合常识。 他之前催眠菲欧娜时没了解到一个细节,现在这个细节让他原来以为可以在副驾驶席小睡一会的想法彻底泡汤了——菲欧娜是个飞车党。

如果没有经历过近200的时速的话,你现在也一定蝇一样,我可以保证他的心早已调到了嗓子。

“这个弯过了如何?”陶醉在速度中的菲欧娜,完全没注意到蝇现在的脸色只比土更黄一点点。“呦——喉!”

“酷……很酷啊!”

这个家伙也是很倔,虽然感觉随时都会崩溃,但是只要坚持下来,下一次应该就可以好些。

下了高速,他就有了感觉,走进菲欧娜的处所后蝇的第一句话就是,他也觉得自己真逊到了家,洗手间在哪——人活到这份上也不容易,能体谅则体谅吧。 他只要说一句话马上可以把车停下来,这点他比谁都清楚,事实他也有过几次冲动想让菲欧娜减速,只不过都强忍了下来。

把刚才飞机场里的咖啡以及一些糕点都稀里哗啦了之后,感觉可能还是比较好的,蝇长长得吐出一口气来。

然后蝇那张张大的嘴至少又定格了十秒钟。

菲欧娜,脖子上挂了一条浴巾,全身赤裸的出现在门口,只是朝造型夸张的蝇轻松地一笑后,径直走到浴缸边,拧开龙头开始淋浴。

片刻后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之前对菲欧娜下过在自己面前不会考虑隐私的暗示。水蒸汽开始在小小的卫生间里弥漫,蝇只觉得下体已经传来一丝胀痛,之前陪你飚车害老子水土不服,现在小小的报复一下也不为过嘛。

“菲欧娜。”

“什么事,蝇?”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很想自慰给我看,不是吗?”

菲欧娜正在擦洗头发的手停了下来,她翻了翻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 “咦?好像……确实有……点,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不会,我会用欣赏艺术家的表演得的眼光来看你的。”

“那好,你可要好好看噢……”

隔着水气,菲欧娜的左手开始慢慢滑向自己的私处,右手揉搓自己不大但是很挺的双乳。

“噢……好舒服,你在不在看……噢……看吧……”

她的右手开始稍用力的插送,每次都带出更多的液体,分不清是洗澡水还是体液。

“你会不会发现自己就快要高潮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嗄……嗄……快,快要来了……没错……我……”

菲欧娜已经站不住了,优美的身枝靠着浴室壁慢慢地滑落,她就坐在浴池里在蝇面前岔开双脚自慰。

“但是现在你发现高潮开始离你愈来愈远,会感到一种没有快乐的空虚。” “呜……”一种空虚感立即笼罩住了菲欧娜。

怎么了?身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没有了呢?

“看着我,你需要我的爱抚,只有这样才达到你想要的。”

说着蝇揭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男人的胸肌,菲欧娜也不顾自己身上沐浴露泡沫,向他扑了过去。

菲欧娜的身体湿润而温暖,肌肤充满弹性,身上散发着女人的汗水以及沐浴露混合的气息,她在求爱上是热烈而主动的。她的乳房和蝇的上身积压着,她的心要冲出自己的身体,她的热情让蝇感到吃惊。

又是一场云雨后,蝇和菲欧娜一起沐浴,然后离开了她家。一起冲淋的时候,菲欧娜像一只小猫一样伏在他身上,仍由蝇的手掌游走,带去一丝丝的颤抖。她的眼神留露出一种幸福。

正是这种幸福的眼神让蝇作了一个决定,他要让菲欧娜忘了所有的一切,他把这个打算告诉了菲欧娜。

“求求你!不要!我不要忘了你!”

菲欧娜像是和一个无助的女孩,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真正的想法。而什么是她真正的想法?她也不知道。蝇也不知道,他知道的是,是时候说再见了。 “我不会忘了你的……”哭累了的菲欧娜说道。

“你会的,来,看着我的眼睛……”

第三话龙的道馆

蔷薇城吉奇市雄鹿飞机场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9日中午12点30 对自己的形象再次确认过,蝇按照老大提供的地址前往给他安排的落脚点,飞龙武道馆。

号码找到了,原来是租用的一栋旧的公共活动中心二楼的地方,蝇循着那发绣的扶手梯上了楼,恍然看到一个巨大龙型图案,再一看,想必这图案下就是道观的大门了。

中国的龙,这条龙的半身张牙舞爪,非常威猛,同时又有一半藏匿于云中,显得内敛。

蝇把手放在这个神奇的图案上,陷入一种沉思。

怦怦乓乓的脚步声从下面传来,蝇一扭头,发现一群人已经站在自己的身后。 为首的是一个身穿中装的中年人,眉目间自由一股豪气。

于此同时,绘有巨大的龙型图案的大门也在巨响中开启,室内俨然也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为首的是一个身穿黄色紧身运动装的青年,个头不高,但是也是浑身散发出一股斗气。

“你来啦。”黄衣男子说道。

“废话少说,动手吧!”中装男子道。

“和他?”黄衣男子指的是蝇。

“少废话,我不认识他!”

这对话实在是够荒诞的。

“两位!哪道我已经被蒸发了?!”受到这种豪杰对峙的刺激,蝇也喝道。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中装男子向前抢到一步,侧手一掌扇来。

蝇自持也不是那种弱不经风的蜡烛,立马一个转身闪过,在半空中一掌向攻击者的耳后推出。

“哼!下手竟如此之狠!?那就莫怪我出手更重了!”

蝇没想到那男子在如此场合还能气息不乱地说出这一番话来,他惊觉不妙,但是他身处半空以是无所可避,于是硬生生被那男子从后背上一拳噼下。 闷哼了一声,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蝇悠悠转醒,朦胧中,居然觉得眼前的身影是那么熟悉,似水的眼波,他颤抖的手向前伸去……

“你昏迷了大约1天,兄台。”

个男人的声音?

一阵惊吓,蝇立马清醒了过来,眼前果然是一个面相俊美的男子,但是那眼神,实在太皈依了……男子身着着一席传统的青色中式长袍,一副古装片里的书生模样。

“你就是蝇吧?”另外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先前的黄衣青年步履矫健的来到蝇所卧的塌前。

“我就是这个武馆的馆主,李龙,你叫我阿龙就可以。”简短地自我介绍后,他转向青衣少年“这位是天门运气术的传人,洛鲤,就是他刚才助你运气通穴。” 青衣少年朝他淡然一笑。

“见笑。”

“你的事我大致知道了,在我这里你可以完全安心住下,习武之人,最重要的便是怀揣一颗济天下好汉的心!”

想着自己应该不能算上好汉,蝇尴尬地回以一笑。

“那往后还要龙馆主多多包涵了。”

“客气,大家出门在外,靠的就是朋友。蝇兄弟以后在这里,尽管随意。” 这个武馆加前算后大约也有三个篮球场大小,从正门进去便是武馆正堂,后边有男女分设的更衣处以及澡堂,此外还有两个不大的会客堂和几间很小的厢房。 馆主李龙另外住在不远处一栋小公寓里,每天清早在所有人来之前过来开馆并独自先练习一段拳脚,而其他弟子或门人也都是来练习了一会就回去,基本上没人在武馆里过夜的。除了蝇,他现在晚上就睡在武馆的一间小厢房里。 听少林长拳晚班的小李子说,本来看门的老头子前一段时间喝醉酒叫车给撞了,所以馆主正愁要另外花钱雇一个守门的,现在正好,说着朝着蝇咧了咧嘴。 蝇装作没看见,继续问道那天的那一名貌似来踢馆的壮汉,原来那是对面两条街的正虎武馆的老大荃正虎,本来两家武馆就互相争抢弟子。最近飞龙武馆的馆主李龙由于和电影公司合作排了一部武打片而人气直升,加之李龙不仅拳打的好,而且又能舞,他利用专场又在周末开了舞蹈班,因此飞龙武馆的突然之间就抢走了正虎馆一大挫人,荃正虎那天就是来讨个说法的。

荃正虎虽然强,但似乎仍稍逊于李龙,听说最后受伤落败,不得不悻悻而去。 荃正虎能一拳把自己打到昏死,而李龙比他还强,看来老大这次给他找的落脚点还算够硬的,因此让他过来接替一个死老鬼门卫的班的事他就不在意了,许多事情确实就是看当事人自己从哪个角度来看了。另外,夜班值门这差事在别人看来虽然孤独,但是在蝇心中这简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晚上整个武馆都是属于他的空间,白天龙带领弟子们在这里操练,难道老天的意思是让我蝇晚上也带上一群“弟子”在这里操练?

YY一把后,蝇还是回到现实的问题上来,龙的女粉丝貌似不少的样子,来练拳的一半是女生,里面又至少有一半是能拿的出手的,总数肯定在一百以上,其中有个日本妹妹叫做春野樱,留着小男生样的短发,很有一种青春的味道,很是耀眼。不过看在武馆当头龙够义气的分上,武馆的弟子暂时还是先不碰为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想罢,蝇就开始计划在周围街区物色一些猎物来解决一下切实的需要。 第四话孤独男人与伤心女人

蔷薇城吉奇市唐人街蝴蝶酒吧当地时间2004年的9月12日晚上12点。 蝇被荃正虎打伤后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下午,之后的两天仍然不是很好过,所以基本上白天睡觉或者抓人来乱侃,晚上就一个人在小屋里用自己的笔记本看看杂书。

以前的那么些装备中,他从带来的东西只有一台笔记本和一个MP3,他料想有些东西这里应该也能很容易找到,例如过两条街去就有的化学试剂店,有一些东西在混熟之前还不好弄,不过至少在目前仍然不那么紧要。

他的笔记本和MP3,这两样东西现在确确实实帮他打发了时间。说实在的,蝇感到了寂寞。一直以来,蝇就是一个孤独的人,这是他自己的看法,他也以为自己早已学会了独自品味寂寞,但是这两天晚上,一个人面对着这么一个诺大的封闭的武道馆,他确实又重新和孤独“上”了一把。

所以到了第三天,尽管腰部还有疼痛,他决定一定要出击了。

零点点左右的唐人街灯火依旧,虽然路上行人的成分已经换了。把武馆大门锁了之后,蝇的身影出现在通往蝴蝶酒吧的小道上。

武馆附近有两处酒吧,除了蝴蝶外还有一个叫做黑天使,不错的名字,可惜离红灯区太近了,蝇似乎天生对嫖妓不是很感兴趣。当年和老大一起去花街,那里的起初姑娘嘲笑他阳萎——他实在是没有感觉,但是为了身为男人的尊严,最后蝇留下了一夜御八女的神话,之所以是八个是因为他老大做了九个,当然也是在蝇的催眠术的帮助下。第二天晚上去花街的兄弟回来说奇了,今天的鸡怎么一个比一个腰疼喊得厉害列?

前事就此打住。阴暗的小巷里依稀能看见流浪汉的身影,小群的年轻人穿着各异的从他身边经过,笑谈声和酒气从身边飘过。蝴蝶酒吧就在眼前,蝇发现大街上所停的各色车辆里似乎有不少好车,蝇是半个车盲,不过有些车你再不精通也能看出不俗来。

看着这些车,蝇大致地想到今晚的对象的轮廓,嘴边也列出一笑来。这个穿着土色长风衣的男人,在这群衣着光鲜的年轻人之间,也算得突兀,但是沉溺于欢快之中的年轻人谁能注意到这个人呢?

“老兄,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吧台——粗壮的穿条带裤的男人在喧闹的音乐中朝他吼道。

“相信我,你能接纳我这样一个潦倒的家伙。”蝇用他的眼神以及语气告诉了吧台,他有着对方无法想象的过去,就象真的一样。

“好吧,大家都流浪在外。来杯什么?”

“龙舌兰调味的伏特加,两块冰。”

吧台的动作非常流利,转眼间,浅红色的液体来到了蝇的面前。吧台在蝇的眼睛里看到了赞许。

“哼,我在这里3年了。”

“这里太碍眼了,我还去那边吧。”蝇已经选好了一个角落,让他可以慢慢的观察。

酒吧里气息是疯狂而撩人的,激情。舞池里无数扭动的身体就象颜色奇异的火苗,想从火焰中清楚地看出点什么,却不是那么容易。本来蝇把今天的猎物锁定在一个富商的小姐身上,现在才意识到原来不论富人还是穷人,在这里疯狂起来时是一样了。

他把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然后回到吧台那。

“这玩意儿真不错,如果不是我今晚要保持清醒的话,我一定和你喝个烂醉!” 滴酒不剩的玻璃杯下压着一张纸钞。蝇抖了抖风衣,准备离去。

“相信我,伙计,我刚来时比你更……”吧台在他身后说道,但是他突然意识到这个风衣男今晚莫非要去做什么差事,于是他止住了嘴,免了到时候和什么大事件扯上边,他在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又变得和刚来时那么容易受人影响? 蝇并没有离开酒吧太远,这世界上有笑声就肯定有哭声,而且这两样东西不会离太远。

一杯调和的伏特加当然醉不了蝇,不过蝇能感觉到少量酒精在体内扩散的影响,他的听觉变得敏感了。哭声。

“见你妈的鬼去吧!!呜……见你妈的鬼去吧……”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已经全看见了……呜……”

“我哭……我哭是……因为我恨自己瞎了眼!”

循着这声音,蝇发现一个女孩在酒吧对面的街角呜咽着把手中话机狠狠地扔向天空,黑色的手机在天空中划出一道弧线,一度在女孩的眼中消失,然后又出现,下坠……

一只手把手机牢牢的接住。

一瞬间,女孩以为眼前的是自己的男友。但是他只是一个穿着土色风衣的陌生人。

“你……你在做什么!?”

蝇没有回答。果然,不一会,电话铃响了。

有谁会想到仅隔酒吧一条街的这里,会是这么静呢?铃声是一首Linkingpark乐队的Numb的高潮部分。

“Ihavebeensonumb,AllIhavetodoIsmorelikemeandlesslikeyou。AndIdo…”

两个人对视了一会。这个女孩穿着跳舞的衣服,花色的露背的T恤,发亮的短皮裙,她流着一头长发。

铃声仍然在回荡,蝇把那个话机拿到耳边,作势要接起电话。

“还给我!”

那女生向他跑来。蝇此刻就象抢了一个无辜少女的玩具的大盗。这是一张被泪水冲的模煳的脸,脸上擦过的淡粉现在已经模煳一片,不过那一双眼睛,那一双眼睛。蝇愣了一愣,自己喝多了?他晃了晃头,回过神来说:

“手机我可以还给你,但是你有没有想好要说什么?”蝇把手机向前一递。 “Onething,Idon‘tknowwhy,Itdoesn’tevenmatterhowhardyoutry……”

“送你了!”说完她把头一扭。

“喂,你好。”铃声停止了。

“你!……唔!?”

就在女孩再次装过身的瞬间,她惊觉风衣男突然离自己只有一厘米,瞬间,一块异物蒙住了她的口鼻,她扭动着长发,用尽力气挣扎,但是陌生人把她紧紧的抱在风衣下。人的反应都是这样,但是越挣扎,只是加速化学气体的吸入。没多久,女孩瘫软在蝇的怀中。从远处看去,这只是一对拥在一起的情侣。蝇松开一只手,再次确认了女孩的手机已经能够关机了。

女孩静静地躺在蝇的怀里,唿吸平合,但是她并没有真的进入梦乡,她的一部分潜意识仍然保持着清醒。蝇的手帕上使用的化学药剂是他自己调配的,类似于特种机关所使用的“自白剂”和麻醉剂的一种混合,虽然效果不如专业特种机关所使用的那么强,不过在实际使用中也并没有遇到很多的问题。

“你,能听见我的声音吗?”

“能……”

“告诉我你的名字?”

“……奕夕,肖奕夕,朋友们叫我艾琳。”

“艾琳,你喜不喜欢大海?”

“不喜欢……我……讨厌水。”

“那,”赶快换一个。“你能告诉我自己心中认定的最幸福的场景是什么样的。”

“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抱在怀里,可以……什么都不用担心……好安全。”

“你现在就被自己心爱的男人抱在怀里,是不是很安心。”

“讨厌……我们不认识的……不过,真的好舒服,有一种安全感……” 当然这所谓的安全感只是药物所产生的生物内的化学反应的结果。

“只要你觉得舒服就行了,来,你就把我假象成你最心爱的男人……这种很安心的感觉也会越来越强烈……”

“恩……好温暖……”

刚才不知从男朋友处经历什么打击的奕夕,现在突然得到这么一个心理的避风港,她疲倦的心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她对蝇的陷阱没有一点反抗。

“越来越放松,更加的安心,这种感觉包围着你,因此你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你沉沉地睡去,只能听到我的声音,为了能感到更温暖和更安心,你向我敞开心扉。”

“只听见你的声音……敞开我的心……更温暖……”

利用药物的辅助,蝇把这个可怜的女孩导入到了一种深度的催眠,她将会不加思考地接受蝇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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